在阅读Dewey的《逻辑:探究的理论》后,我为自己轻易下定论,无知用词惭愧。

任何会阻止人进行探究的语言,故事,我都不想构建,要思考不要轻易下定义。

相比之下很多字我写过激了,模糊,情绪,失控,批判,不够稳重,联系不恰当。

这种即兴如整个房子地基不平,山体的泥土轻易滑落,非连续稳固。

未顾及别人感受,这种语境,心态,词语显得单调浅薄,缺乏深沉的见解。

我一直在反复强调自身用词,不要轻易传播那种愤世嫉俗的心态,脱离语境的想法文字。

大脑应该多多思考,人格,心灵,事物,含义,知识那些抽象用词意味究竟在表达什么?

是否在表述中掺杂着妄想麻痹人的探索联系,丢失对事物的多重认知。

一件道德性的新闻,人物和故事已经被当前社会原则定义好坏,人究竟要思考什么呢?

思考如何使用残酷的刑罚折磨坏人,肃清意见不同的想法,定义好坏规则。

人应三思如何摆脱这种思考,进入语境思考,最终定会固执自己的特征。


人文艺术

艺术不应视为一种单独的分类脱离生活,是一种有节奏,空间,时间,由远到近,

由近到远是一种变化的,从低沉到高昂,从倒地到站起,从自然到人类,从堕落到救赎,

从权威到这世界每个人,从每个人到每个人的生活,这就是现时代的人文艺术。

人,一分为二,合二为一,有了文字变有了更清晰的表示,减少误解。

文字最重要的是恰当的传播感觉,当这种想传播的感觉变成批判他人,维护自己,

它就歪曲了,美好的感觉变成愤世嫉俗,激励的感觉变成谴责歧视强迫。

心中追求最真实的世间纯真美,在历经这现世的各种事实后模糊刻薄。

我想塑造的人文艺术是一种全新的感官体验,它不会轻易陷入世俗的愤慨,

它是生命的过程,带给所有人享有思维的哲学,而文字要倾诉:

如亡魂一次次游走,若生命休眠的最后轻叹,但终将从阴暗孤境穿离漫长峭谷,

全心躺入隔世的浩瀚星海会心叶断花绽。这一次已坦荡理智从容过好生活,

这一次我已不如曾经悔恨惋惜,人性的真善美,心灵的纯洁,胸怀的温和,

将歌颂呵护传承下去,妄使人不能自拔于社会暗沉的想法,将得到事实的否定。


情绪的压制

我并不能像达尔文的《人类和动物的表情》如此精致描写,人类的负面表情比快乐多的多。

我是从我的父亲对我,父亲对爷爷,叔叔教孩子的声音表情发现的,我的描写能力有限。

我爷爷一来,我父亲叔叔的声音都会特意提高,QQ嫌弃表情那个样子。

爷爷的耳朵没有问题,他们很热衷大声给爷爷说一些自己非常简单的生活经验。

我疑惑爷爷的儿子,说话的态度不屑讨厌,感觉只有爷爷来才有这种特殊表情。

我问我的母亲,爷爷不是父亲的父亲吗,为什么要这样跟自己的父亲这样说话?

我母亲说: 谁都可以,我也不喜欢看到他,我嫌死了,就是不希望他来。

我很想知道他们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的父亲,像我一样。

想到我父亲那副看不起我的脸,脏话,声音,写出来我都哭泣,感到委屈愤怒。

似乎我很希望得到自己父亲的承认,我非常疑惑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

我是否也会面临父亲和爷爷交流的情况,这是否为循环。

我妈妈说以前爷爷可以帮助他们农忙时收割稻谷不帮忙,还要求分家就要给米。

说爷爷是村里地位最低的一个,到处被人欺负,没一点用。

最终分家,说分家时,一分钱没有,奶奶有一大盆猪油都不分,

然后我妈妈发现奶奶藏猪油的角落,偷偷勺了一大碗。

我认为这种表情和言语并不是分家就突然形成的,它是像石钟乳一个长期的结果。

我从我叔叔教孩子发现这样一个问题,因为这个孩子非常像过去的我,

比别人家的孩子低沉,在别人面前表达自己感受话语有很大缺陷,我不认为这是生来如此。

是因为父母的教育有很大的问题,有一次我看到我的叔母回家这样命令孩子:

小明,你有没有晒萝卜啊,在家就知道玩!

于是小明就去晒萝卜。然后叔母又说: 现在太阳都没有,晒什么。小明晒到一半又收回来。

因为萝卜不干净,小明去洗手,然后去打水压水,装了几次水压水没有压出水来。

叔母又说你就是个猪脑袋,连水都不晓得压,然后小明扔下瓶子生气走了,

最后叔母又把萝卜给晒了。而且天天喜欢在孩子面前说,读不得书就去打工。

他们非常喜欢用懒,蠢,打工去说孩子,也许他们心里以为这样能激励孩子。

很多人就和叫人晒萝卜的人,占着人不会表达,自己定义规则。

还有就是说话方式,在别人面前说话有礼貌,在家里就是声音高低定谁讲的对。

人要平等的交流,至少声音要符合你在外人面前的样子。

最后,情绪的压制并不是突然形成的,也不是有人先天生来就是如此。

是其所在环境,试想下人的前20年的所有思想都被人否认,甚至会招来暴力。

以致于只能通过声音的高低和力量来解决问题。其所带来的是压抑20年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