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看文章,看故事,看评论,看新闻,看的痛哭流涕,啊!感动我了!

感动这种东西在和平时期都是一些虚浮的东西,唯有在动乱时期才是最有效的参考。

人可以翻开历史,在那些动乱时期,人是怎么对人的,国家是怎么对人的,

国家是怎么对国家的,一清二楚。有人喜欢顺其自然,认为自然会进步,

帝国主义国家的进步就是换个皇帝,人从始至终未意识到自己是独立存在世界的人。

只要人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外界所蒙骗,人就永远处于一个混沌轮回的噩梦中。

在和平年代有的人装模作样,要充当正义楷模,人民先锋,外表与内心如同猛虎一般。

我总是易被吸引,想当初我看《共产党宣言》,也被这狼虎之词深深打动。

和平时代的历史是华丽的,却充满浮夸,动乱年代的历史是悲壮的,丧心病狂又真实。

但人一定不能被这华而不实的热血给蒙骗了,像苏格拉底这样的人我只见过一个,

那就是苏格拉底,像那些太监,奸臣,宦官多达几百万,他们也会写东西啊!

写的不知道比苏格拉底多多少,他们写起来文采绝对不逊于那些世界作家。

在我看文章看出一些经验后,尤其是关于意见之类的文章,一定要去查作者背景。

背景是尤为重要的,我看过很多生在城市的作家,他们作品里面的穷人和富人,

读起来没有任何味道,像是从童话书里抄来样,穷人和富人都是人,区分人的是行为。

他们真实起来像石狮,虚假起来太拙作,用着套官方客套词汇,只能瞄见光辉正义四个大字。

虚假文章得出的结论定然对人的成长没有任何作用,如同中世纪宗教蒙骗人的心灵,

或者像社会主义时期的大字报,虚假先是让人疯狂,然后走向毁灭。

谁是疯狂的人,肯定不是制造疯狂的人,是被疯狂感染的人。


世界是靠钱运作的,流水的写作是要靠钱来支撑的。一个奴才为皇帝写作,不可能写

皇帝是个王八蛋,他肯定会这样写,皇帝日夜操劳,忧国忧民,然而天下爱皇帝

者少之又少,妄图窃取剥削人民者多之又多,每当皇帝看见奸臣当道,便痛心疾首,

举目伤神。天下人民一看,皇帝居然如此为我们操心,都是那些奸臣蒙骗了皇帝,

我要取代那些奸臣为皇帝分忧。然而你只要仔细想想,这个太监还写过些什么东西,

皇帝做错了事,太监就写皇帝被奸臣蒙骗,皇帝做了好事,太监就写皇帝乃真龙天子。

错的永远都是奴才,皇帝永远都是正确的。太监为什么要这么写,那太监天天伺候皇帝,

皇帝还不把这个死太监拿捏的死死的。人就是易被表象所惑,又容易瞎猜和妄想。

这种骗术可谓有千年之久,没有哪个人可以不上当的,除非他已经上过当。


一个政党必然是以自己的利益至上的,不可能把人民利益置于自身政治利益上。

正如皇帝利益和人民利益一样,皇帝哪怕看到天塌下来,放弃自己的位置是不可能的事。

马克思说过,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

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那么有多少利益可以让一个国家自由编造法律历史新闻呢? 显然百分百是不够的,

只有所有人都是国家利益,这才可以让一个国家干出这种事来。


最贴近生活的莫过于新闻,网络上时常看到有人发表一些精神演讲,雄心壮志,

或是在某个伟人面前破口大骂,然而你只要点开他的头像,翻开他过去的评论,

发表的内容,你就可以发现他最喜欢关注些什么,喜欢在哪些方面发表自己的见解。

还是说他单纯的就是为了自己影响力,哪里有热点,他就会出现在哪里。

人大不可为那些意见完全不同之人动怒,因为意见不同之人大多交流起来就是尔虞我诈,

千方百计的想致对方于死地,徒劳的辩解除了增加自己的泪水或血压是毫无意义的。


我曾经看到一个人说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他说笛卡尔是一个虚妄的唯心者,

然后又发表了一堆社会主义唯物观,不要迷信之类的话,这样见字思意的人可谓极其之多,

打肿脸充胖子,人要是没看过笛卡尔的著作,可能就被这样的人给忽悠了。

笛卡尔乃是倡导理性思考的一个人,在唯心面前他肯定自己的存在,在唯物面前他否定一切,

只相信自己的亲身感觉,追求验证。这个世界倒是经常颠倒黑白,例如马克思,

表面上他是个唯物主义家,实际上很多结论和假设是唯心的。

再者很多人听到,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功利主义实用主义,也是望文生义,

他们想到手段便认为可耻,想到功利便认为贿赂,想到实用便想到狭义。

或许又有人说我不能混淆哲学思想和世俗思想,我就想不通人为什么要像机器一样接受指令呢?

为什么要接受那种肤浅的定义,狡猾,低贱,下流,可悲,只想用来表达自己的立场。

这种思想无论是文字上还是行为上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些想让人手无缚鸡之力的词语,要仁爱。

仁爱应该赐予斯巴达人,希特勒,斯大林。赐给平民只会让他们使用道德绑架子女,

自己做错了事情,便说要子女要仁爱。自己打起子女,便想打得好,子不教,父母之过。

真的爱你的子女就应该赐予人,民主和自由,民主有利于让人更好表达自己的意见,

自由有利于人的想象,让人奋发拼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