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七世纪的笛卡尔开始,开始注意到这样一个问题,心灵和肉体的矛盾,
苏格拉底在死前说,人死了,但其灵魂却得到了永生,到今天也有很多人相信这。
但心灵是可以被人欺骗的,也许我们根本没有肉体,只是心灵在欺骗我们。
但是我们的肉体明显可以感觉疼痛,感觉到我的肉体是真实存在的,
只有我的肉体真实的存在,人才会有心灵不是吗?如果我们连肉体都没有,
那我们怎么会有感觉,会意识到心灵的存在呢? 所以笛卡尔的《方法论》提出:
1.凡是我没有明确地认识到的东西,我绝不把它当成真的接受。
可是他犯了个错,他说上帝在他的出生的时候,就在心灵里面刻画了一个上帝的标志。
心灵这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笛卡尔是怎么明确认识到这个标志的呢?
难道笛卡尔真的挖出了自己的心,看到心脏上面写着上帝两个字吗?
这一步他明显没有按照他自己提出的准则来验证,他是靠着信仰来解释的。
到了洛克先生的手里,他在《人类理解论》里面提到:你见过土匪海盗和你讲上帝道德吗?
洛克先生就此证明了天赋和观念这样的东西其实都是人类后天学习而来的。
人的心灵是一块白板,并没有上帝在出生就刻画了什么标志,
这个理论明显比笛卡尔先生的更具可靠真实。最后到了结构分析主义这里,
心灵只是一个词语,刚开始的时候我难以接受,我认为自己是拥有心灵的,
我明显可以想象与某个女孩在一起的快乐,那是一颗纯真的心灵。
我清楚明白,我想象的事物无异于一个人看到一个圆形斜着的盘子,便认为这个盘子
不是圆形而是一个椭圆形,这使我回到了现实,人的心和身体应该是一体的。
不应该去相信一些:一件事物它同时是真的又是假的这样的观点,
你想象一个人跟你在一起很快乐,可实际上人家一点都不喜欢你。
你想象自己外表虽然丑陋,但是我的内心却是个美男子。
你想象自己拥有一颗纯洁的心灵,当实际上这颗心灵没有人可以看的到。
大多数时候只是堕入了一种阿Q的精神妄想,儿子打老子这样的事情。
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就是让人认识到自己,不要让心和肉体进行分离,堕入虚无。
很多人都听过这样的话,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背后的潜在含义就是心身分离。
外面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心灵,但实际上人们经常把外表和心灵进行绑定。
例如郑爽,在青春剧里面她是女神,可在现实里面她却抛弃抚养权,被称为鬼母。
漂亮的人纯真可爱,丑陋的人猥琐下流,但实际上漂亮和丑陋因人而异。
欧洲人有欧洲人的审美标准,每个国度的审美都是不一样的。
心身分离有一个非常严重的后果,它让人生活在虚拟和妄想之中。
一个人残害了自己的母亲反而说我这是解脱她的痛苦,
一个人使劲抽打自己的孩子反而说这是教育,是为了他好。
一个政党屠杀了百万人,说是为了乌托邦主义的理想。
一个人有着一颗崇高的心灵,却干出一些不是人干的事情。
或是
一个人得了病,认为是自己的灵魂得了病,只要听听圣经,放放血就可以解救。
一个人认为自己做了很多好事,他一定可以长命百岁,得到回报。
一个人认为自己像司马迁一样自宫就也可以写出《史记》。
一个人看到电视里面凡人通过磨炼变成了神,便也相信自己将来会变成神。
心灵里面没有验证的事物是具有蒙骗性的,准确来说是人的大脑,
人的心灵不过是大脑虚构出来的一个想象,就好像汽车的离合器。
想让心灵发挥作用的时候就松开离合器,不想让心灵发挥作用的时候就踩下离合器。
可实际上这个离合器根本是人大脑里面想象出来的事物,想象出的一种准则。
只不过在人脑里面形成了一种反射,你认为自己看书的时候会默读,
于是断定所有人都会这样。你认为自己和家庭的关系很差,便认为所有人的家庭都很差。
为什么不亲自去验证呢?看一看海盗和土匪是否生下来就有道德和正义。
是否人的心灵只不过是从一些童话书上抄过来的,每个人都想象自己是灰姑娘。
我想东方的封建时代就是一个心身分离的时代,整整持续了两千年,到现在也在延续。
从伏羲的八卦,孟子的寡人之与国,释迦摩尼的轮回,他们的心是仁心,却是像上帝
一样在来世,在未来之中。人在现实里面历经失望,连反抗的心和面对现实的心都没了,
他们的灵魂和肉体生来就被分成两份,灵魂交给国家的终极目的,肉体交给国家的终极任务,
等他们出来面对现实的时候,就像老布一样,在房梁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在吊绳中结束自己的一生。
人们谈到他的时候也不过是说到:他一辈子都关在监狱里面,而且人又软弱,适应不了现实社会的生活。
人的一辈子当然不能像老布这样,对付枷锁和困境,要给监狱长留下救赎之道,
每个人的救赎之道都在其中,在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在独立宣言,在七七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