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是看过哲学的人,略知一点皮毛,有些许对哲学家的理解,

把我自己看过的所有哲学家总结起来,总览向人介绍哲学的大部分都在解释什么。

古希腊

今天的奥运会就来自古希腊,希腊人怎么来的我不知道,在希腊之前还有位非常有名的诗人:荷马。

荷马是一位记事诗人,他会把历史以诗歌的形式记录下来。对于诗人也要了解一些,

荷马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wikipedia.org)

第一名是荷马,荷马是2900年前古希腊诗人,荷马对于人物性格雕刻很传神。

维吉尔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wikipedia.org)

第二名是维吉尔,维吉尔是2100年前的古罗马诗人,也是一个叙事诗人,花了十年写了一本《埃涅阿斯的传记》。

但丁·阿利吉耶里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wikipedia.org)

第三名是但丁,但丁是13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诗人,写天堂和地狱。

约翰·弥尔顿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wikipedia.org)

第四名是弥尔顿,弥尔顿是17世纪的英国诗人,是时代的先锋,现代自由,人权观念他的著作都有反映。

可以肯定的是,维吉尔看过荷马的著作,但丁看过维吉尔和荷马的著作,弥尔顿看过前面三位的作品。


回到公元前429年的柏拉图,柏拉图的名字意为强壮,并不是一股文弱书生的气质。

现在电视剧里面都习惯把强壮的人演成一种头脑简单的人,仿佛这个世界上力量和智慧不能集于一人。

尤其是小说里面,鲁智深,张飞,吕布凡是强壮之人都被当成弱智来描写,可能是作者本身比较虚弱。

在西方电影里面,通常国王强壮缺乏头脑,王后美丽智慧。在东方电影里面,国王比较文质彬彬有智慧,

王后基本都表现成狭隘,与妃子争宠的角色。我有一点受电视剧的影响,但电视剧大部分都是编的。

强壮和智慧是没有关系的,按理来说强壮的人可以走更远的路,不会是那种没有头脑没见识的。

我认为智慧和力量是呈正比的,就像食物链里动物一样,老鹰吃野鸡,野鸡吃虫子。老虎吃牛,牛吃草。

柏拉图的著作是以对答的方式进行的,由一方发出对事物的确定,另一方提出对事物的否定。

就好比现代的人都说:尊老爱幼是一种美德。柏拉图就会在故事里发问美德是什么,美德有什么用,

如何给美德下定义,我想大多数人被柏拉图这么一问,估计是一问三不知。柏拉图还会举例来说明。

哲学家和普通人的一种重大差距就是理解程度,就像人们对美德的理解,普通人不过是机械式的记忆。

普通人可以列举美德却无法给美德完整下定义,人们可以使用词语却不知道词语的本意。

这里要提一下柏拉图的老师:苏格拉底。苏格拉底教学生不是和现代教育一样,就像圆桌会议一样,

人们汇聚在庭院里面,或者赛场上,市场上开始辩论,学生就在旁边听。老师并不直接传授知识给学生,

而是间接让学生在旁边听。像比武一样,两位大师在擂台上比武,当苏格拉底的学生是一件很爽的。

可以目睹到大师之间的切磋。不像现代,老师的水准到底和大师差多远,学生完全不知道。

柏拉图还有一位很厉害的徒弟,亚里士多德,其范畴学对我印象很深,我们今天写作文,要交代:

实体、数量、关系、性质、活动、遭受、姿态、时间、地点、状态。

举个例子来说,
实体,如人和马;
数量,如“两肘长”、“三肘长”;
性质,如“白色的”、“有教养的”;
关系,如“一半”、“二倍”、“大于”;
何地,如“在吕克昂”、“在市场”;
何时,如“昨天”、“去年”;
所处,如“躺着”、“坐着”;
所有,如“穿鞋的”、“贯甲的”;
动作,如“分割”、“点燃”;
承受,如“被分割”、“被点燃”。
这些词自身并不能产生任何肯定或否定,只有把这样的词结合起来时,才能产生肯定和否定。
因为,所有的肯定命题和否定命题必然被看作或者是真实的,或者是虚假的。
而非复合词既没有真实,也没有虚假,如人、白、跑、得胜等等。

我们时常乱下判断,例如:汉堡包很好吃,游戏很好玩。它只有实体和性质不能当成一个肯定来下判断。

而人们最喜欢用这样的简单的句子来下判断,一件事情如果只有实体和性质会显得很刻板,不真实。

【对于性质的进一步解释】性质是一种程度,例如金子教硬,糖很甜,水很冷,是其自带的。

好坏不是一种性质,我常听到这个人很好,这个人很坏。性质是本身天然具有的,而不是后天赋予的。

再如:这个杯子很漂亮,这条虫子很丑,这条狗很乖,一些情感用词不是性质。

每个人都应该熟记这十条,这会对其记忆事物和提升表达能力大有帮助,很多人都缺少表达能力,

他们只会使用实体和好坏来表达,这远远达不到清晰表达事物的能力,

甚至想从这些肤浅的东西得出什么结论,这完全是在异想天开。

古罗马

罗马斗兽场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wikipedia.org)

罗马竞技场在意大利首都罗马,建于公元72年-82年间。人们时常说古希腊被罗马灭亡。

实际上灭亡这个词有点夸张,又不是物种灭绝,希腊文化和希腊学者并没有被消灭。

西塞罗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wikipedia.org)

普鲁塔克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wikipedia.org)

贺拉斯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wikipedia.org)

维吉尔 - 维基百科 (wikipedia.org)

奥维德 - 维基百科 (wikipedia.org)

卢克雷蒂乌斯 - 维基百科 (wikipedia.org)

卡图卢斯 - 维基百科 (wikipedia.org)

普鲁蒂乌斯 - 维基百科 (wikipedia.org)

恩纽斯 - 维基百科 (wikipedia.org)

提布卢斯 - 维基百科 (wikipedia.org)

斯塔提乌斯 - 维基百科 (wikipedia.org)

罗马人给我印象是很会说话,能言善辩。例如西塞罗,普罗塔克,贺拉斯,还有很多人,

罗马的诗人感觉要比希腊的多的多,由为的要说一下西塞罗,这个人修辞术是数一数二的,

不会说话的快去看看西塞罗的《西塞罗全集》,当然我没有看完,他的作品实在是太多了。

意大利

文艺复兴不能脱离意大利,意大利有罗马帝国的的首都罗马。有很多出名的人物,

伽利略·伽利莱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wikipedia.org)

克里斯托弗·哥伦布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wikipedia.org)

列奥纳多·达·芬奇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wikipedia.org)

伽利略,哥伦布,达芬奇,前面说的但丁也是。我对他们不是很了解,没有看过他们的著作。

意大利可以说继承了罗马人的财富和思想。总感觉意大利人才众多,

我看的《那不勒斯四部曲》也是意大利,《教父》里面的西西里岛,《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还有《海上钢琴师》,《美丽人生》也非常不错,意大利的历史还是近代都让我印象深刻。

20世纪的克罗齐,克罗齐先生向我阐述,历史不仅仅是人的,还可以是动物,植物的。

自由观作为发展和历史的宗教,用名词“乌托邦”摒弃并批判最终完美国家或休憩国家的观念,
此观念具有人们提出或能够提出的形态,从伊甸园、黄金时代或安乐乡的天堂式形态,
到“一个羊圈和一个牧人”、被理性或计算理性唤醒的人类、
没有内外斗争的平等的共产主义社会等政治形态;
从平民天真头脑想象的形态到康德等哲学家构想的其他形态。
乌托邦本身属于神话的一部分,它把充分满足我们不断产生愿望的饥渴,
把解决困扰我们的一切困难都转化为映像;若乌托邦未把梦想换成实现的或可实现的东西,
则只能是这种情感冲动的纯粹象征,或更为糟糕,它不准备为实现梦想而付出危险、
徒劳的艰辛,正像有时发生那样,如康帕内拉在16世纪末在其卡拉布里亚的太阳城曾经尝试,
19世纪初欧文和傅立叶的信徒在新世界殖民地曾经实施其理性和和谐的生活准则。
然而,乌托邦还有许多其他梦想,并不具有上述梦想的广度,而是同日常生活交织在一起,
仿佛逻辑上可以成立,但仍然是梦想,譬如,消灭任何战争和战争威胁,
消灭形形色色的迷信,教会的或世俗的暴政的最终消逝,一劳永逸地发现宇宙奥秘,
解决所谓“社会问题”,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法国

17世纪法国笛卡尔,公认的理性之父。他的方法是怀疑一切,他的怀疑到今天依旧可行:

那些疯子的大脑让胆汁的黑气扰乱和遮蔽得那么厉害,以致他们尽
管很穷却经常以为自己是国王;尽管是一丝不挂,却经常以为自己
穿红戴金;或者他们幻想自己是盆子、罐子,或者他们的身子是玻
璃的。但是,怎么啦,那是一些疯子,如果我也和他们相比,那么我
的荒诞程度也将不会小于他们了。

1.第一条是:凡是我没有明确地认识到的东西,我决不把它当成
真的接受。也就是说,要小心避免轻率的判断和先入之见,除了清
楚分明地呈现在我心里、使我根本无法怀疑的东西以外,不要多放
一点别的东西到我的判断里。

2.第二条是:把我所审查的每一个难题按照可能和必要的程度
分成若干部分,以便一一妥为解决。

3.第三条是:按次序进行我的思考,从最简单、最容易认识的对
象开始,一点一点逐步上升,直到认识最复杂的对象;就连那些本
来没有先后关系的东西,也给它们设定一个次序。

4.最后一条是:在任何情况之下,都要尽量全面地考察,尽量普
遍地复查,做到确信毫无遗漏。

18世纪的卢梭,卢梭先生很具有感性的人,他是一个浪漫主义,多情的人。

(也许是悲观的人看什么都是悲观的,乐观的人看什么都是乐观的,是我理解错了)

我们生来是软弱的,所以我们需要力量;我们生来是一无所有的,所以需要帮助;
我们生来是愚昧的,所以需要判断的能力。我们在出生的时候所没有的东西,
我们在长大的时候所需要的东西,全都要由教育赐予我们。

19世纪的孔德,孔德先生是实证主义的开创人,他把人类的认知分为三个阶段。

一是神学阶段,盖人类对于自然界的力量和某些现象感到惧怕,
因此就以信仰和膜拜来解释面对自然界的变化;

二是[形而上学]阶段,以形而上或普遍的本质阶段,解释一切现象;

三是实证阶段,也就是科学的阶段,运用观察、分类,以及分类性的资料,
探求事物彼此的关系,此法获得的结果,才是正确可信的。

20世纪的伯格森,伯格森先生写到‘自由是确实有的,但是不可被界说的。’。

现在我们能把对于自由的看法明确地提出来。自由乃是具体自我对于它所做动作的一种关系。
这种关系是不可被界说的,恰恰因为我们乃是自由的。因为我们能分析一种东西,
却不能分析一种过程;我们能把广度分裂,却不能把绵延分裂。
或若我们坚持要分析一种过程的话,我们就不知不觉地把过程变为东西,把绵延变为广度。
正由于我们把具体时间分裂了,我们就把时间的各瞬间放在一个纯一的空间里;
我们把已做好的东西去代替做的过程;既然我们在开始时对于自我的活动(好比说)加以固定化,
现在我们看到自发性降为惯性,自由降为必然。
这样讲来,对于自由提出任何正面的定义就一定会促成决定论的胜利。

20世纪的萨特,萨特先生的书我还没看。

我命定是为着永远超出我的本质超出我的动作的动力和动机而存在:
我命定是自由的,这意味着,除了自由本身以外,
人们不可能在我的自由中找到别的限制,或者可以说,我们没有停止我们自由的自由。
就自为想掩盖自己的虚无,并加入作为他真正的存在方式的自在而言,
他也企图掩盖他的自由。

英国

培根和笛卡尔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不过我认为培根比笛卡尔要厉害,笛卡尔只是怀疑,

却并未提出如何具体认知。培根即提出了认知的误区,又提出了归纳法。

一四

三段论式为命题所组成,命题为字所组成,而字则是概念的符号。
所以假如概念本身(这是这事情的根子)是混乱的以及是过于草率地从事实抽出来的,
那么其上层建筑物就不可能坚固。所以我们的唯一希望乃在一个真正的归纳法。

七十

最好的论证当然就是经验,只要它不逾越实际的实验。因为我们如搬用经验于认为类似的其他情节,
除非经由一种正当的、有秩序的过程,便不免是谬误的事。
可是现在人们做实验的办法却是盲目的和蠢笨的。他们是漫步歧出而没有规定的途程,
又是仅仅领教于一些偶然自来的事物,因而他们虽是环游甚广,所遇甚多,而进步却少;
他们有时是满怀希望,有时又心烦意乱,而永远觉得前面总有点什么东西尚待寻求。
就一般情况来看。人们之做试验总是粗心大意,仿佛是在游戏;只把已知的实验略加变化,
而一当事物无所反应,就感到烦倦而放弃所图。即使有些人是较为严肃地、
诚恳地和辛勤地投身于实验,他们也只是注其劳力于做出某一个实验,
如吉尔伯忒之于磁石,化学家之于黄金,都属此例。这种前进的途程实是企图既小,设计也拙的。
因为一个事物的性质若仅就那个事物本身去查究,那是不会成功的;
我们的探讨必须放大,才能成为更较普通的。

17世纪的约翰洛克,洛克的伟大在于其政府论,和心灵白板论,这绝对是人类史上数一数二的见解。

洛克书写了政府什么时候可以解体,而这是很多哲学家从来不敢提的,也不敢想的,都没有这个骨气。

我的结论是:每个人在参加社会时交给社会的权力,只要社会继续存在,
就决不能重归于个人,而是将始终留在社会中;因为如果不是这样,就不会有社会,
不会有国家,而这是违背原来的协议的。所以,同样地,
如果社会已把立法权交给由若干人组成的议会,由他们和他们的后继者继续行使,
并给议会规定产生后继者的范围和职权,那么,只要政府继续存在,
立法权就决不能重归于人民;因为他们既已赋予立法机关以永远继续存在的权力,
他们就把自己的政治权力放弃给立法机关,不能再行收回。
但是如果他们曾规定他们的立法机关的期限,使任何个人或议会只是暂时地享有这种最高权力,
或如果掌权的人由于滥用职权而丧失权力,那么在丧失权力或规定的期限业已届满的时候,
这种权力就重归于社会,人民就有权行使最高权力,并由他们自己继续行使立法权,
或建立一个新的政府形式,或在旧的政府形式下把立法权交给他们认为适当的新人。

18世纪的大卫休谟,大卫休谟揭示了人类自然天性,就像我们看到沙滩上的脚印就联想到了人走过。

当我们根据结果来推测任何原因时,我们必须使原因和结果适成比例,
而且我们所归于原因的各种性质只限于恰能产生那个结果所需要的,在此以外,
我们绝不许妄认它有别的性质。一个十盎司重的物体在天秤上被举起后,
就可以证明在另一头可以平衡它的那个法码是重于十盎司的,但是却不能给我们任何理由,
使我们说那个法码重于百盎司。我们给某个结果所找出的原因如果不足以产生它,
那我们或则抛弃那个原因,或则给它加上必需的一些性质,使它和那个结果有了正确的比例。
但是我们如果说它除了必需的性质以外还有别的性质,或者说它可以产生出别的结果来,
那我们只是任意瞎猜,并且没有任何理由和根据,就妄来假设有各种性质和能力。

19世纪的密尔又称为穆勒,人们都应该跟这位哲学家学学,其《论自由》和和争夺女性权利。

人们称他的哲学为功利主义,但是人家的哲学真的用在现实,而不是耍嘴皮子。

虽然,由于不存在一条公认的第一原理,使得伦理学与其说是
人类实际情感的向导,不如说是人类实际情感的献祭,但是,由于人的
情感,无论是赞赏还是厌恶,在很大程度上都是为人们自己感到的、各
种事物对自己幸福的影响所左右的,因此功利原则,也就是边沁。后来
所谓的最大幸福原理,在各种道德学说的形成中都起着很大的作用,即
便是那些最蔑视功利原则的权威性的学者的道德学说,也并不例外。、
任何一个思想学派,不论它多么不愿意承认功利原则是道德的根本原则
与道德义务的源泉,却都不会否认,在许多具体的道德问题上,行为对
幸福的影响是一个最重要的乃至最为突出的因素。

20世纪的乔治爱德华摩尔,他虽然不怎么出名,但是只要人看过其著作 ,就会发现其价值。

首先,每个人都听说过这种观点。你们都知道,大量的人,而不仅仅是哲学家,
相信宇宙中肯定有一个神:除了物质物体和我们的意识行为,还有一个神圣的心灵,
以及这个心灵的意识行为:而且,如果你要给出任何完整的描述的东西的总和,
一切,是,你一定要提到上帝。甚至可以说,这种观点——即有上帝的观点,
本身就是一种常识的观点。这么多人相信,现在仍然相信,肯定有一个上帝,
它可能声称,这是一个常识的信念。但是,另一方面,现在很多人相信,即使有上帝,
我们当然不知道有一个:这也可能被声称为常识的观点。总的来说,我认为最公平地说,
常识对是否我们知道有神的问题没有看法:它既没有断言我们确实知道这一点,
也没有断言我们不知道:因此,常识对整个宇宙没有看法。因此,我们可以说,
那些声称宇宙中肯定有上帝的哲学家确实超越了常识的观点。

20世纪还有一位无人不知的罗素,罗素的《幸福之路》我倒是印象很深刻,他的哲学我感觉很枯燥。

缺乏热情的主要原因之一是感到自己不被人爱,相反,
觉得自已被人爱的感觉比其它任何东西都更能提高人的热情。
一个人感到自己不被人爱有多种原因。
他也许认为自己是个可怕的人,因而没有一个人会喜欢;
他也许从孩提时代起便不得不习惯于得到比其他孩子更少的爱;
或者事实上他就是一个谁也不爱的人。
但是在最后这种情况下,其原因很可能在于早期不幸引起的自信心的缺乏。
感到自己不被人爱的人会因此而采取不同的态度。为了赢得别人的喜爱,他也许会不遗余力,
做出种种出人意料的亲呢举动。在这种情况下,他很可能不会成功,
因为这种亲眼举动的动机很容易被对方识破,
而人类天性却偏偏容易将爱给予那些对此要求最低的人。
因此,那种试图通过乐善好施的行为追逐爱的人,最终会因人们的忘恩负义而生幻灭之感。

20世纪的怀海特,怀海特先生教育我记得很清楚,那就是要理解和应用。

如果每门学科的老师都只教一些皮毛,那么学生就只会被动接受一些零碎的知识,
无法产生思想的火花。我们应该挑选少数重要的内容教给学生,让他们能够发散思维,举一反三。
学生们要将这些知识完全吸收,明白如何将它们运用到实际生活中。从接受教育开始,
学生们就应该体会到探索的奥妙,并且通过探索,理解生活中发生的种种事件。
这里的“理解”不仅仅指的是逻辑分析,还包括一句法国谚语所表达的含义:
“理解即包容。”迂腐者对于这类实用性的教育嗤之以鼻,但教育如果无用,
它又如何能称之为教育?难道我们应该看着人们的才华被埋没吗?
无论你的人生目标为何,你受到的教育都应该是实用的。对圣·奥古斯丁来说是如此,
对拿破仑来说也是如此。教育是实用的,因为理解是实用的。

德国

从莱布尼茨开始就会明白其哲学的雄心壮志,德国哲学家力图包容宇宙万物,要做最博学的哲学家。

有一说一,德国著作家的哲学都很高深,一般刚刚入门哲学的人是很难看懂的。

德国可以出麦喀士这样的革命家并不奇怪,因为德国的哲学有着一种浓浓的吞吐世界的感觉。

还有就是他们都特别能写著作,康德,黑格尔,叔本华,尼采。以前的哲学家也就写个两三本,

到了他们这里,最少4本百科全书厚度起步,特别能写,不过真正特别具有颠覆性的观点却很少。

17世纪的莱布尼茨,他是一位非常谦虚的人。

我想象,您那位高明的作者曾经指出过,在天赋原则的名义下,
人们常常坚持自己的成见,并且想借此避免讨论的劳苦,大概就是这种滥用,
激起了他要来反对这种假设的热情。他大概是想抨击那样一些人的懒
惰和肤浅的思想方式,这些人在天赋观念和自然地铭刻在我们心
中,我们很容易给予同意的真理那种貌似有理的借口下,就毫不用
心去对这些知识的源泉、联系和可靠性加以研究和考察。在这一
点上我是完全赞同他的意见的,甚至我还更进一步。我但愿对我
们的分析丝毫不要加以限制,凡是可以下定义的名词都要下定义,
并且对一切并非原始的公理都要给以证明或给出证明的方法,而不
去区别人们对它们是什么意见,也不管人们对它是否同意。这样将
会比人们所想的还更有益。但这位作者似乎为他的热情所驱使而
向另一方面走得太远了,这种热情本来是很可赞许的。照我看来,
他没有把源出理智的必然真理的起源,和来自感觉经验,甚至来自
我们心中那些混乱知觉的事实真理的起源,作充分的区别。因此,
先生,我不同意您作为事实所肯定的,说我们不需要天赋的印象就
能得到我们全部的知识。以后将会显出我们究竟谁对谁错。

18世纪的康德,我当初看了康德的批判,他毫不犹豫掀翻了形而上学的桌子,我也想批判些什么。

可是我连形而上学都没有弄清楚,没有掌握。想一想我还是没有这个本事。

形而上学是一种完全孤立的、思辨的理性知识,它完全超越了经验的教导,
确切地说凭借的仅仅是概念(不像数学凭借的是将概念运用于直观),
因而在这里理性自己是它自己的学生;尽管形而上学比其余一切科学都更为古老,
而且即使其余的科学统统在一场毁灭一切的野蛮之深渊中被完全吞噬,它也会留存下来,
但迄今为止命运还不曾如此惠顾它,使它能够选取一门科学的可靠道路。
因为在形而上学中,理性不断地陷入困境,即便是在它想先天地洞察最普通的经验
(如它自以为能够的那样)所证实的那些规律时也是这样。在形而上学中,
人们不得不无数次地走回头路,因为人们发现那条路并不通向人们想去的地方;
至于形而上学的信徒们在论断中的一致,还是非常遥远的事情,毋宁说它是一个战场,
这个战场似乎本来就只是为在战斗游戏中演练它的各种力量而设立的,
在这个战场上还从来没有一个武士能够夺得哪怕一寸土地,
基于自己的胜利而建立起一种稳定的占领。因此毫无疑问,
形而上学的做法迄今为止还只是一种来回摸索,而最糟糕的是仅仅在概念中间来回摸索。

18世纪的费希特,我对其印象不是很深。

从一些定义出发,人们是不能得出结论的。这或者意味着,人
们在对某个完全不依赖于我们的描述而存在的事物所作的描述中
能够毫无矛盾地思议某个特征,但仅仅由此出发,而没有进一步的
根据,就得不出这个特征必定包含在现实事物中的结论;或者意味
着,对一个本身需由我们根据对其形成的概念-这概念表现其
目的-而加以创造的事物,人们也不能根据其目的的可思议性
就得出这个目的是现实可行的结论。但这绝不意味着,人们在进
行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时就不能提出任何目的,在着手进行工作
之前就不能设法使自己弄清这一目的。而是意味着人们能依靠自
己的想象力的或手指的运筹预计可能出现的结果。

19世纪黑格尔,黑格尔的博学是当之无愧的,如果说在历史里面找一位最博学的哲学家,

除去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应该就属于黑格尔了。宗教,自然,美学,法学都有他的踪迹。

黑格尔先生和洛克先生在我心里是自由之父级别的人物。

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只包含不同的、有自我意识的主体的自
内映现了的特殊性和相互的同一性之间的矛盾的一种相对的扬弃。因为
在这种关系中特殊自我意识的直接性起初只在奴隶一方取消了,相反地
在主人一方则保存下来了。只要生命的自然性在双方继续持存,奴隶的
自主意志就委身于主人的意志,就使主子的目的成为自己的内容,而主子
在他那方面纳入其自我意识中的则不是奴隶的意志,而仅仅是对维持奴
隶的生命的关怀,这样一来,在这种关系中互相联系的诸主体的自我意识
的建立起来了的同一性就只是以片面的方式实现的。

19世纪谢林。谢林给了我启发,人类为什么有历史,因为爱。

爱是一切发展过程的驱动者。爱推动着原初本质放弃了自
己的封闭性。因为,收缩性力量不仅在外部,而且在内部同样被
征服了。通过持续的分离,收缩性力量在内心里面愈加感受到
纯净性本质的启示,同时愈加深切地发觉,这是它自己的真正的
原初本质。收缩性力量在本性上是一个严肃的、强硬的和盲目
的东西,与那个更高本质的温和、理智和光明相对立,现在却日
益失去与之对抗的勇气,但它作为一种永恒的力量和强硬性,又
不得不保持为一种收缩性的东西。现在,它愈是屈服于分离,同
时又不能放弃收缩,它的心灵就愈是动荡。与此同时,它的本质
更加渴望存在,更加充满憧憬;它的运动不再是冬天里的一股寒
流,而是即将到来的春天的和风细雨,这时,一丝痛苦而甜蜜的
气息牵动着整个自然界的神经,全部本质都好像融化在一种内
在的欣喜里面,为自己的最高的生命的实现做好了准备。现在,
收缩性力量已经在内心里面自由地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愤怒变
得软弱无力,失去了全部意志,随之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但从外
在的方面来看,或者说从行为来看,它作为那个唯一的天生就不
朽的本质的永恒力量,不可能停止做出创造和收缩。在这种情
况下,在原初本质这方面,各种力量的最高激荡也达到了那样一
个环节,在那里,由于原初本质没有能力在自身之内进行收缩或
生殖,所以它在自身之外制造出一个与自己相似的东西,但这是
一个独立的、不依赖于原初本质的东西。

19世纪尼采,尼采先生也是一位非常感性的人,不过他的哲学不悲观,而是成为超人。

我来把超人教给你们。人类是某种应当被克服的东西。
为了克服人类,你们已经做了什么呢?
迄今为止,一切生物都创造了超出自身之外的东西:
而你们,难道想成为这一洪流的退潮,更喜欢向兽类倒退,而不是克服人类吗?
对于人来说,猿猴是什么呢?一个笑柄或者一种痛苦的羞耻。而对于超人来说,
人也恰恰应当是这个:一个笑柄或者一种痛苦的羞耻。
你们已经走完了从蠕虫到人类的道路,但你们身上有许多东西仍然是蠕虫。
从前你们是猿猴,而即使现在,人也仍然比任何一只猿猴更像猿猴。

美国

皮尔士,詹姆士,杜威。人们不应该沉沦那些旧哲学,应该勇敢一下新的哲学,实用主义。

这是一门很强大的哲学,皮尔士是实用主义创始人,这门哲学有点像效益【功利】主义,

注重实际应用效果。如果爱不说出口,不付出行动,那这就是没用的爱,是假的爱。

实用主义者:它将表明几乎每一个本体论形而上学命题都或者是毫无
意义的废话(一个词被另一些词界定,这些词又被另一些词界定,而绝
没有达到任何寞实的概念),或者是彻头彻尾的胡言乱话。这样一来,就
把如此这般的垃圾清除掉,在哲学中保留下来的就是一系列能用真正科学
的观察方法加以研究的问题。关于这些问题的真理是可以达到的,不会引
起没完没了的误解和争论;这些误解和争论使得实证科学的最高成就变成
无所作为的文人的一种单纯的消遣,一种像下棋那样的游戏:无所作为的
快乐就是它的目的,啃书本就是它的方法。在这个方面,实效主义是一个
接近于实证主义(Prope-positivism) 的种类。不过,实效主义与其他种类 
不同的是:第一,它保留了一种净化了的哲学;第二,它完全接受我们的
本能信念的主要部分;第三,它竭力坚持经院实在论的真理。

威廉·詹姆士和皮尔士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同时也是一位心理学家,解剖小动物的那种。

从贵族政治到民主政治,从古典主义风尚到浪漫主义风尚,从有神论感情到泛神论感情,
从静止地理解生命到进化地理解生命——所有这些我们所目睹的变化,都具有上述的特点。
烦琐哲学虽然对这些变化还采取那种一棍子打死的办法——
说新观点含有自我矛盾或新观点否认某一基本原则,
但是这等于在河中央插入一棒而想把河流阻断一样:绕棒,河水还是行进,还是同样地到达目的。
当我阅读我们某些反对者的作品时,我往往就想起那些旧教徒作家,
他们反驳达尔文的进化论,就说,高等物种不可能来自低等物种,因为无不能生有;
或者说,物种变化的观念荒谬,因为它意味着物种有自趋灭亡的含义,
而这一含义乃违反“一切实在都趋于保持原状”的原则。这种观点当然太近视了,
太狭隘了,不可能接受归纳的论证。科学上一切全面的概括,在它们刚提出之初,
总是要遭到这些断然的驳斥。但它们总是保存了下来;而这些驳斥却变成了过时和朽腐。
我不禁怀疑,当前的人本主义学说是否也经历着这种所谓的驳斥过程。

杜威先生来过中国,是胡适的老师,今天我们用的文字就是胡适先生改进的,以前都是用白话文。

杜威先生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作为经验的艺术》。

人们通常都会同意。帕台农神庙是一件伟大的艺术作品。但是,只有当这件
作品对一个人来说成为一则经验时,它方才具有审美的地位。而且.如果有人要
超出个人的喜好.并进而形成一种理论,这种理论关涉庞大的艺术共和国,而建
筑只是其中的一员.那么,他便不得不在其思考的某一点上作出一种转向,即从
建筑转向熙熙攘攘的、争争吵吵的、极其敏感的雅典公民,其市民感觉与一种市
民宗教融为一体。他们对这座神庙的经验乃是一种表现,同时,他们并不是把它
建造成一件艺术作品,而是建造成一种城市的纪念物。对其而言.人需要建筑
物,因而他们建造以实现这种需要。因此,转向他们并非是如寻找与其目的有关
的材料的社会学家可能做的一种考察。倘若有人打算对体现于帕台农神庙中的
审美经验进行理论化,那么.他必须在思想上认识到.帕台农神庙成为其生活之
一部分的人们.他们作为这座神庙的创造者和满意者,同我们的家人和街坊共有
着什么东西。

荷兰

Baruch Spinoza - Wikipedia

斯宾诺莎是一个反对迷信的人,他强调理性,强调人是原因。

我可以举一个例子,譬如,忽然有一块石头自高处坠下,恰好打在从下面走过的人的头上,
竟把这人打死了。于是他们便用这种新方法论证道:这块石头坠下的目的就在打死那人。
因为假如神没有意旨居心命那块石头达到打死那人的目的,
天地间哪里会有种种因缘那样凑巧发生的事(因为常常有许多同时凑巧发生的事)呢?
我们也许回答道:这件事情发生是由于刮大风,而那人恰好在那时打那里走过;
但是他们又要追问道:若不是天神做主,那天哪会起大风,又哪会那样凑巧,
那人恰好那时打那里走过,偏偏把他打死?若是我们又回答道:那天起大风,
因为海上有了大风浪,而前此天气又清明,无人提防;而那人因朋友有事邀请他去,
所以从那里走过,因而遇难。但他们又追问道:
——因为这样追问是没有止境的——若不是天公有意,
为什么那天海上会起风浪?为什么朋友恰好要邀请他?似此辗转追诘,以求因中之因,
一直把你穷追到不能不托庇天意以自圆其说为止——天意便是无知的避难所。
又如他们见到人体构造的神妙,因昧于其所以然之故,遂不禁惊讶,
便断言人体的结构不是机械般造成的,乃是有一种神圣的或超自然的匠心创造而成,
所以能使各部分互不相妨害。因此,要是有人要想探求奇迹的真正原因,
取学者的态度来了解自然而不随愚人那样煞有介事。大惊小怪,
便难免不被那些愚人所信奉的自然解释者和天意传达者所指斥为鼓吹邪说亵渎神圣了。

未提及的哲学家

马基维利亚,德谟克利特,贝克莱,霍布斯,马克思,梭罗,柏林,福柯,叔本华,

伯克,边沁,彼得•辛格。